古往今來,詠竹的對聯很多,好惡卻大不相同。
唐代大詩人說:“新鬆恨不高千尺;惡竹應須斬萬竿。”(陳毅集杜詩聯掛在重慶杜甫草堂。)蔣介石的將領顧祝同在臥室裏懸掛一聯:“剛日讀經,柔日讀史;怒氣寫竹,喜氣寫蘭。”為什麼人要在發怒的時候才畫竹子?大凡人發怒時,剛極、氣極,正宜畫竹,竹乃至剛至直之物。
曆史上可稱“竹癖”的人不少。清代著名書畫家鄭板橋撰聯雲:“咬定幾句有用書,可忘飲食;養成數竿新出竹,直似兒孫。”他以竹喻人,希望兒子像竹子一樣正直可愛。
清代另一位書畫家李
有聯:“有竹人不俗;無蘭室自馨。”他認為住房周圍沒有竹子就會顯得俗氣。清代的傅山也雲:“竹雨鬆風琴韻;茶煙梧月書聲。”更是有情有景,是一幅絕妙的山水畫。
此外有兩副對聯:“入土先有節;淩雲仍虛心。”“石頭解性真吾友;竹子虛心是我師。”那是歌頌竹子有氣節、能“虛心”的品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