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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幅長聯酷評《方方日記》

2020-04-06 23:11:26徐熙彥對聯風 0條評論

在這次疫情期間,曾經最打動我的一句話,就是《方方日記》中的“時代中的一粒灰,落在個人那裏,就是一座山。"是呀!在疫難麵前,這粒灰對誰都是不可承受之重。回想起來,大概是在武漢導演常凱家遭遇悲劇的時候,在某篇文章中讀到的,我便記下了方方這個名字,雖然從沒讀過方方的文章,卻迅速路轉粉。


  最近,圈中幾個大腕級朋友經常轉發《方方日記》的相關文章,多褒讚溢美敬佩之辭,有篇文章甚至說方方應該獲2020年諾貝爾文學獎,如此高的評價,讓曾經也懷著文學夢想的我,忍不住去看看。連讀幾篇,略有失望,絲毫沒有覺得和文學獎沾什麼邊。繼續讀下去,巨大的不適感讓我疑惑自己是否感染上了新冠病毒,一時不知所措。我不知道,在武漢疫情嚴峻的日子裏,武漢人讀到這些是不是有同樣的不適。冷靜兩天,重新細讀,這種不適還在加劇,讀著讀著便粉轉黑了。

   

於是,接連幾天都想寫點東西,以緩解自己的不適,文章太費精力,就先寫了一副長聯:

 

寒氣、戾氣、傲氣、嬌氣,與瘴鬁合惡氣。氣呀,真不打一處來!悲固悲哉!疫難多傑,何缺壯氣;
     民情、國情、戰情、輿情,逞筆墨弄騷情。情啊,自當為九州熱!直誠直矣!瑣聞累記,卻欠深情。

 

然而,也象方方一樣怕有些人不懂亂噴,還是要用文章做一些延展說明。

 

這種引人不適的寒氣是發自作者內心,而透徹讀者脊髓的寒氣。這種寒氣是為寫災難而對災難的過度渲染,為扒傷痕而對傷痕來之不拒的狂扒,麵對國家全民抗疫的諸多努力,卻選擇性失明,對負能量的亢奮和正能量的冰冷形成強烈的反差。我不禁暗自尋思,是怎樣的人生經曆或者寫作取向,讓作者如此仇視這個正領導全國人民艱苦抗疫的體製。整個日記,除了自己無關痛癢卻顯得真實的生活細節,就是一些並不新鮮未證真偽的騙情聽聞,然後再夾槍帶棒,以為民請命之名,借題發揮,渲泄對國家體製輕蔑之實。


  當然,並不是說作家隻能象秘書那樣粉飾太平,不能象記者一樣勇於爆料。中國的進步已然不怕揭示災難,有時災難越是深重,激發出的善良越是澎湃。1954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,美國作家海明威說得好:“生活總是讓我們遍體鱗傷,但到後來,那些受傷的地方一定會變成我們最強壯的地方。"與我們中國人說的多難興邦異曲同工。可惜,曾經作為湖北省作協主席的方方不太明白,或者不願意明白,災難再怎麼深重也不能使文學失去溫度。聞一多先生也說過“詩人的主要天賦就是愛,愛他的祖國,愛他的人民。”當然,方方不是詩人,隻是作家,她可以選擇愛別的,比如很多名流、公知呼籲的諾貝爾文學獎。

 

我們來看看這種寒氣是不是危言聳聽:

好消息是當然是國家支援的力度越來越大,更多的醫護人員趕來武漢,等等等等,讓武漢人心安了許多。這些,大家都已知道。

——這是日記裏第一次記敘正麵消息,語言淡定到冰冷。

火神山工地建設得熱火朝天,但畢竟遠水救不了近火。

——這大概是第二次記敘正麵消息,看起來用了熱火朝天這樣的詞語,但一點也不溫暖。

今天看到一個武漢的宣傳片,拍得不錯。將武漢這座城市的空曠和安靜,形容為“按了暫停鍵”。是呀,武漢隻是暫停,但那些裝在運屍袋裏的人,卻是完結。

——關鍵的表達永遠在後麵。
  今天還看到一個視頻,來自火神山醫院。病人自拍。視頻中所見,那邊醫療環境相當不錯,病人也很樂觀。這正是我們想看到的。願他們早點好起來吧,也但願所有的事情,更加合理,更加有序。

——不是說的挺好麼?重點在緊跟著的下一段。

這次的疫情,顯然是合力釀就。敵人不隻是病毒一個。我們自己也是自己的敵人或者幫凶。據說很多人此時才幡然醒悟:知道天天空喊厲害了我的國沒有意義;知道天天光是政治學習講空話而不會具體做事的幹部沒半點用。我們以前稱這些人為“嘴力勞動者”);更知道一個社會如果缺乏常識,不實事求是,後果不隻是嘴上說的害死人,而是真的會害死人,並且是死很多人。這個教訓,也算又深刻又沉重了。盡管我們有過2003年,但是很快它被忘記;現在又追加一個2020年,我們還會忘嗎?魔鬼永遠在後,我們不警惕,它還會再次追加,直到把我們折磨醒來。問題是:我們要不要醒呢?

——據誰說的呢?空喊厲害了我的國固然不值得提倡,但一個武漢按了暫停鍵有必要讓你借題發揮到如此程度嗎?說到實事求是恐怕先要檢點自己每天記錄的是日聞是否都真實?

網絡上,悲傷的視頻和絕望的呼救似乎少了許多,更多的正能量正在充當鼓勵角色。不知是真正解決了那些問題,還是直接遭遇刪除。

——好不容易提到了正能量,但永遠逃脫不了質疑。

下午看到一條消息,我覺得有點意思。除了開頭一句說的像官方媒體:“武漢抗疫攻堅戰已經打響了”。但內容還是頗有價值。

——官方媒體終於得到表揚了。

自部隊入漢後,武漢的效率似乎明顯提高。這個打法,也有點軍人做派,顯得蠻幹脆利落。我對此懷有期待。更希望,在各級隔離中的病人,能有保證質量和值得信任的治療。

——什麼叫能有保證質量和值得信任的治療?我們各省醫護人員大過年的舍家拋親的馳援,那一個不是盡全力搶救呢?武漢的醫務、警務、公務人員都不在自己家裏躲避病毒,是去看熱鬧嗎?幸虧我們的天使們因為勞累沒有時間看《方方日記》,要不然他們會作何感想呢?

對於未來到底有多少人會被感染,這個數字大家都很敏感,也為它的數目之大,感到緊張。其實昨天我的微博中提到的十萬這個數,醫生們早就心知肚明,也早有醫生在對外呼籲時說破過。今天,另一位醫生朋友告訴我,這個數字一點不錯。人數的確會有那麼多。

——這才是危言聳聽吧。

沒起床即看手機。最先看到的成都地震信息。地震有驚無險,段子則讓人笑噴。有一則是:“武漢在成都的兩萬個人全部找到。因為剛才地震驚慌失措跑到大街上的肯定是武漢人,成都人都在屋裏頭燙腳。”實在讓人隱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
——很難想象,在當時的情況下,一個正常的武漢人,或者一個真正有著悲憫情懷的人,一個對武漢懷著深沉之愛的人,看到這樣的段子,不是淚目,而是笑場。不信可以問問鍾南山院士,若看到了這個段子會不會笑出聲。作者的偽善在無意中流露出來了。看到這,在回想日記中的悲悲戚戚,真是惺惺作態。
  想起鍾南山院士采訪中提到武漢是一個英雄的城市時的哽咽,艾青的詩句便在耳邊想起:“為什麼我的眼裏常含淚水,因為我對這土地愛的深沉。"在這次疫情中,鍾南山的深沉之愛與方方的淺薄之憤形成了強烈反差。

而更讓我心碎的,是我的醫生朋友傳來一張圖片。這讓前些天的悲愴感,再度狠狠襲來。照片上,是殯葬館扔得滿地的無主手機,而他們的主人全已化為灰燼。

——不知道這算不算戰時的妖言惑眾?

聽人說,在武漢,除了醫護人員感染者多,緊跟著的是警察。我有點驚訝,便上網搜索了一下。果然!湖北有近四百民警及輔警確診感染新冠肺炎。居然有這麼多!

——多麼悲壯啊,但讀者感覺不到絲毫溫度。
  因為接觸多了,風險相對大一些!所以,這麼多人感染,是不奇怪的。朋友說,你要好好寫寫警察呀,我們真的沒有時間休息。
  ——就是這麼寫付出了巨大犧牲的警察的麼?沒有罵點作者很難興奮。

正是有了鍾南山院士的尖銳和嚴厲追問,才有了病毒“人可傳人”的信息傳達給百姓。由此,才使得武漢人從茫然無知中驚醒。否則,再繼續隱瞞幾日,還不知道更慘烈更殘酷的惡果會呈現出什麼樣子。一千多萬武漢人,能活出來多少?
  一一語不駭人死不休!病亡率就在那,你說能活出來多少?

疫情來了,從它初發及至擴散再至瘋狂,我們的應對則從錯誤到延誤到失誤。我們沒能繞到病毒前麵攔截住它,卻一直跟在它的後麵追趕,盡管我們付出如此規模的代價。摸著石頭過河這個思路並不對症,那麼多可參照的前例,為什麼不跟著學呢?直接抄個作業也可以呀?

——中國的抗疫就真的乏善可陳麼?抄什麼作業呢?現在是全世界抄我們作業吧。

以前談小說時,我說,文學雖然是一種個人表達,但無數的個人表達彙集一起,便是一個民族的表達;而無數個民族的表達彙集一起,那便是一整個時代的表達。同理,一個人的記錄,微不足道,更不足概括全貌,但無數個人的記錄,彙集一起,真相便會以全方位形態露出水麵。

——談小說是一回事,談疫情則是另一回事。特別是在一些國家借疫情抹黑祖國時,說這話不敢說別有用心,但肯定不合時宜。

比較好玩的是,以前甩鍋,是官員甩專家,專家甩官員。現在好,全都可以一齊甩到美國去了。

 ——寫作不能是為了討好,討好權貴不行,討好獎項不行,討好異族更不行。偏離了正,缺失了誠,冷冰了愛的直,真不知道用什麼詞評價。

最近有媒體報道,美國那個辱華報紙《華爾街日報》大肆報道了《方方日記》,《洛杉磯日報》也上了頭條,在美國方方儼然成為了反體製勇士。《方方日記》也成功地為她所“悲憫”的武漢人民接過一口大鍋。我們不禁要問,專搜各種疫情傳聞的《方方日記》,為何對病毒起源於武漢軍運會,以及美國病毒研究所的聲音充耳不聞,諱莫如深!連鍾南山院士都說“疫情首先出現在中國,但疫情不一定發源在中國。"難道在病毒的問題上,你比鍾院士還有發言權麼?這樣的指指點點,真是裝腔作勢!

……

讚賞方方的朋友,多是讚的直言。老子雲“反者道之動",就象真理和謬誤往往隻有一步之遙,同樣勇氣和戾氣也是一步之遙。
    比如對網管的反複挑釁,這可能讓很多人因而欽佩她的勇氣,不知這是以直圈粉的套路,還是以直邀名的策略?事實上,直至現在我們仍然可以輕鬆地在網上找到她的日記。

微博有一種技術:就是你以為你發出去了,但其實沒有人能看得到。自從知道有此一技術後,方明白:高科技作起惡來,一點不比瘟疫弱。

——這已經被很多方粉引為名言。

盡管寫一篇被刪一篇,但還是要寫。

——這樣的挑釁大概特別漲粉。

親愛的網管們:有些話,你們還是得讓武漢人說出來。說出來,心裏會好受一點。我們都已經被封在這裏十多天了,見到那麼多的慘絕人事。如果連發泄一下痛苦都不準,連幾句牢騷或一點反思都不準,難道真想讓大家瘋掉?算了。瘋掉也解決不了問題,死了他們也不會在乎。不說這些。

——是的,受難的群眾當然可以發泄情緒。但作為一個公眾人物,在國難當前的戰時,不能隻顧自己的發泄,也許可以做一些更有用的事。再說,你能代表武漢人民麼?

戾氣還有作者自鳴得意的生猛與對罵點的執著尋覓。

要知道,武漢女將挑剔起來,也是相當生猛的。

一一這一點倒真是信然不虛,讀者從日記中已經領教,不僅相當生猛,而是相當相當的生猛。作者對罵點的執著顯然是一大特色,也是很多方粉敬佩的勇氣甚至說是骨氣。

好幾個城市都派人前來支持武漢的各個殯葬館。支援者們全都亮開旗幟照相留念,然後貼到網上。來援人手不少,看得人不知所措,痛徹心扉,外加毛骨聳然。感謝他們的來援,但也很想說一句:不是所有的事,都適合大張旗鼓。不要嚇唬我們好不好?

——這些人固然做的不合適,但有必要將此事大力宣揚麼,一點無心之過真的就可以抹殺他們的付出麼?自己真若痛徹心扉了,還會惹更多疫難中的人們也痛徹心扉麼,這是一位作家的悲憫情懷麼? 

其實,我根本沒有打算在這個時候批評誰(中國有句老話叫秋後算賬是不是?)

——看起來有“我以我血薦軒轅”的氣概,可事實上她隻是躲在自己的閣樓裏,連去醫院門口印證一下她的猜想與聽聞的勇氣都沒有。

常凱的臨終留言,淒然而悲痛,讀起來撕心裂肺。不知道那些隻看央視新聞和人民日報的人,會不會又認為這又是在製造恐慌?再說明白點,凡是官方媒體沒有公開的死者名字,我現在一個都不會公開。

——你現在就可以說明白,官媒沒有公開的逝者名字。人民對抗疫成果的肯定還怕你叫囂麼?

早上,聽到一段錄音對話,像是一位調查員與殯葬館的一位女性員工的答問。該女性頭腦敏捷,思路清晰,言語幹脆,像極我小說《萬箭穿心》中的李寶莉。她講述他們的員工完全得不到休息,她自己也快崩潰。在憤怒地述說中,她點名大罵官僚,大罵狗官,真是罵得解氣。

——這位方方筆下“頭腦敏捷,思路清晰,言語幹脆”地開罵的女人,恐怕不僅像李寶莉。借題發揮是《方方日記》的又一大特點。

一場疫情,暴露出無數眾生相,暴露出中國各地官員的基本水準,更暴露出我們的社會疾病。這是比冠狀病毒更為惡劣更為持久的疾病。而且看不到治愈期。因為沒有醫生,也無人願治。

——這是要將生猛進行到底。

一個叫徐浩東的年輕人,自稱搞攝影的武漢人,甚至給我寫長長的私信,滿是髒話粗口,叫囂要到我家來打人。究竟有什麼事讓他們對一個素未謀麵的人、一個他們毫無了解的人有這樣意欲大卸八塊的刻骨之恨呢?難道他們自小接受的是教育不是真與善而是仇與恨?這些人,恐怕就是人們常說的腦殘吧。

——這個年輕人表現的確不怎麼樣,他自然不會象方方那樣既罵得痛快淋漓,又不吐髒字。重點是他也是這場疫情的親曆者,他沒有你的表達平台和表達技巧,但他至少表達的是一個武漢人的回聲。

……

我的朋友圈武漢人不多,也沒有就《方方日記》交換過看法,但從在疫情中交流的一些詩文,不難看出其他武漢人對《方方日記》的一種態度。我們看看湖北省楹聯學會副會長陳佐鬆先生的一首詩:

感公知抗疫頻添堵其一

公知慣擅使陰招,

每有風聲必造謠。

抹黑光明搖黑筆,

帶偏節奏走偏刀。

正能量處渾無視,

微不足時當即嚎。

抗疫毫無分寸力,

牌坊自立欲天高。

當然,我不認為作家方方有造謠的動機,但誠如陳先生說公知的帶偏節奏則是不爭的事實。


再說傲氣,方方總是站在道義的製高點上,就像自己既是一個社會學家、又是一個流行病專家、又是唯一一個有良知的作家,任性恣肆,指手畫腳。

因為我喜歡直接在微博這個小框框裏寫。所以寫時會很隨意(喜歡的就是這種隨意感!),想到什麼寫什麼。

——寫作隨意點沒關係,當在相當與戰時的疫難中,這種任性真的合適麼?海明威還說過“我們花了兩年學會說話,卻要花上六十年來學會閉嘴。”

 

我非常想提醒一下我的湖北同行,以後你們多半會被要求寫頌文頌詩,但請你們在下筆時,思考幾秒,你們要歌頌的對象應該是誰。如要諂媚,也請守個度。我雖然人老了,但我批評的氣力從來不老。

——想起薛時雨的一副對聯“為政戒貪。貪利貪,貪名亦貪,勿騖聲華忘政事。養廉惟儉。儉己儉,儉人非儉,還從寬大保廉隅。”雖說是言政,做人也一樣。

在《方方日記》最後某篇中,借別人之口,發出幾項質問?並說“所有的疑問,都沒有回應”,其實隻是在麵對質疑時,抬出李文亮醫生為自己搶白罷了。這把自己當什麼了?聽聽1948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,英國作家愛略特怎麼說吧:“一位自高自大的人,就像是一隻公雞,它以為太陽上升,是為了聆聽它的啼聲。”

……


  最後,再說說嬌氣。不斷的自怨自艾有時真難和那位生猛挑剔的武漢女將聯係起來。

天空明亮,讓人心情好上許多。隻是被關在家裏的人,煩燥感會多起來。畢竟從封城起,人們已經被關了近六天。

——宅家配合隔離防疫是全國人民高度配合的重要抗疫行動,怎麼成了關呢?

保護好自己,就是幫忙。

——這是普通群眾在這場國難中的底線,主要不在於保護自己,而是不添亂!對於一位作家來說,在國難中不添亂肯定不止隻保護好自己。

下一步,該來輪到外地人回武漢市了吧。於我個人而言,無論是阿姨或是鍾點工,我已經太需要她們趕緊回來了。

——不知道阿姨和鍾點工如看了日記,會不會拒絕服務呢?

……

當然,我也有同意方方的地方。比如這場疫情初期的應對中,有個別官員和專家是有一定責任的,追責也是應該的。隻是我們應該在徹底調查的基礎上,充分考慮到麵對一個未知病毒的判斷、決斷的艱難性。在疫情結束後的反思,也和總結表彰同等重要。就像海明威說的那樣,讓受傷的地方更強壯,我們的烈士犧牲得才更有價值。

同樣,對方方日記現象也要深入反思。在國難中,我們應該把自己放在什麼位置。我們是不是像要求別人一樣來要求自己?

方方所質疑的那些忙著發論文,置職業尊嚴與人民生命健康於不顧的行為,與自己隻顧發文章吐槽,渲染災難,弱化救濟的行為其實是一樣的。說輕點兒,是以直邀名,說重點兒,都是出國難名,和發國難財一樣。正如老子說的“以身輕天下”、“輕則失根,躁則失君”。

方方所質疑的“負有一定責任的王先生在訪談中卻沒有一絲愧疚,沒有一點歉意,甚至還覺得自己有一份功勞”,與自己日記負麵效應大於正麵效應,沒有歉意,反而洋洋自得也無二致。同理,她理直氣壯地想對王先生爆粗口,卻不能接受質疑者對自己的言語冒犯。

方方慷慨地為武漢接一口鍋的造次,與阿丘的道歉論同樣應該唾棄。

有一位方粉在文章中說“如果將2020年度的諾貝爾文學獎頒給方方,將是諾貝爾文學獎最為輝煌的時刻。”對於這樣的鼓吹,我想不要說獲得諾貝爾文學獎,即便獲得提名,也是中國文學的悲哀。如果真這樣,文學將不再神聖。

 

當然,我還是不相信方方真的和美方反華勢力有什麼瓜葛,但《方方日記》為武漢主動接過一口大鍋卻值得我們深思。

最後,再送方方及方粉們一副對聯:
大疫臨大節,救濟缺時宜放眼
民殤即國殤,身心許處不邀名


【作者簡介】 徐熙彥,又署徐希言,陝西藍田人,《道德經》研究學者,楹聯家。西安市楹聯學會秘書長,個人首部著作《輕鬆讀老子一一徐希言聯說詩譯道德經》即將出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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